我對嘯天的藝事了解,是從中國文物鑒定家陳巖先生所著的《往事丹青》一書中的“古往今來琉璃廠”章節開始的……
嘯天習慣借助兩岸故宮的大量藏品,認真研習古人傳世之作,以借古開今的氣度,拓展自己的藝術天地。見其用筆出線,著落于表現古人高士者的長袍寬袖和衣紋轉折。他精于執掌筆力和線條的運轉,筆下所展現的人物畫作適度逍遙,其作品的構圖與立意及其清麗、典雅,足令觀者心曠神怡。他追求“虛懷若谷,澄懷觀道”的人生態度,而這種人生態度又為其畫作增添了書卷審美的情感;他作品的畫面總體和諧,清新舒適,書卷氣十足,即能集大成者之長卻又能相得益彰。他以扎實的筆墨基礎和認真的治學精神,極力完美、苛刻絕不含糊的去完成他的目標作業。
欣賞他的作品,不難感到中國古代優秀畫家陳老蓮、任伯年以及近現代張大千、齊白石、黃苗子、黃永玉、吳悅石等前輩對他的積極影響。而這些影響又證明了他“融通古今”的能力顯現。他既不不流俗于時代風靡,也不盲目于追風逐潮,他始終在努力傳承著今天幾乎絕跡的“書卷風格”。
嘯天的畫作,藝術語言內涵豐富,文人色彩濃郁,其作品不僅為專家所贊,更為大眾所喜愛。他那些清風養性的畫作,時常讓人感到其“超以象外,得其環中”的馭美能力。嘯天始終堅持以“詩、書、畫、印”融為一體為他的創作原則,極力主張向古今賢者學習。
嘯天尚師古人,知古人之精華,以防復轍;知古人之心歷,以明我見;知古人之筆墨,以創我法;知古人之情懷,以積我養。貼進自然,融進生活。
我們僅于其現在的傳世作品昭示之中,足以顯見他講究“傳古承今”的才氣,且已堅定的步入了大道之行的行列了。雖然嘯天尚未名聲顯赫,可我們僅在其目前的藝術實踐的基本要求上,就發現其與中國畫史上的卓有成就者具有相當的一致性。
嘯天自評:“余自弱冠進階國學啟蒙,以二王法入書,又以明清傳統工筆入畫,深受近現代任伯年、吳昌碩、吳湖帆、齊白石、張大千諸大家之影響,曾遇當代宗師劉繼卣、何海霞、梁黃胄、黃苗子、黃永玉、吳悅石諸先生開宗立派承傳絕學之機;些小把持雕蟲小技,僅近皮毛,巧獲滋養飽食之虛能,時于床榻中掩被而笑并得意沾沾,后亦隨波逐流而下海棄文從商,浪跡江湖,詭曰:“文失一鬼,商多一奸”以掩吾貪圖小利私欲之耳目,圖然無一祈獲,險些荒廢蒙學之功。
著名書法家王遐舉先生曾題字贊譽青年時期的嘯天:“華國文章多爾雅,過江人物總風流”。著名畫家吳悅石先生早于1988年就與嘯天合作過《高士圖》并補題畫云:“嘯天仁弟畫有奇氣,深得畫中三味矣”!黃苗子先生曾在嘯天十九歲的獲獎作品上題字鼓勵,2005年苗子先生又在九十四歲高
齡時為其題寫了“大般若”的匾額并撰文評議:“智度論云,般若者秦言智
慧,一切諸智慧中最為第一,無上、無比、無等更無勝者”和“文采風華”的贊美尺牘!黃永玉先生也曾在1997年為嘯天創作《奔馬圖》并題以“提起此馬來頭大”的期許。中國書協的鑒定評估委員魏新志先生評議說:“嘯天擅長國畫,工筆為本,仕女為精,喜青綠,亦潑墨,即可大氣蓬勃,也能悠閑散淡,既有白石風韻,又有大千風骨,身無俗氣,心無燥氣,畫無匠氣……”
目前,嘯天先生正在深度參與榮寶齋濰坊分公司和中國畫廊行業協會的籌建工作,我們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在百尺竿頭,決奧探奇,沖破傳統藩籬,自立新的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