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溫鳳海之前,就已聽說他書寫的“壽”字獨具匠心,極具象形特色。溫鳳海聽說我采訪的來意,從一大堆書法作品中拿出一張“壽”字。我眼前呈現出一只猴子抱著桃子端坐于樹上的情景,使“壽”字形象生動又不失大氣。
當我問起為什么想到把壽字寫成這樣的時候,溫鳳海告訴我這樣一個故事。今年春節期間,他受朋友之托,為一位剛剛病愈的86歲的書法愛好者寫幅字,左思右想,他決定寫“壽”字。像往常一樣,溫鳳海硯墨揮筆,寫起字來。寫來寫去,總覺得不能脫俗。停筆之際,他想起不久前在天津買的一方“猴子吃桃”的印章,以及聯想起所見到的“百壽圖”中一個像龜形狀的篆書“壽”字和草書“壽”字。兩種壽字的不同感受給了溫鳳海創作的靈感,他想若猴年用“猴頭做壽字的起筆”應該是別出心裁。后來,經過反復思考,他又把“壽”字進一步演化成“猴子在樹上吃仙桃”,把“壽”的一點化成猴子手中的仙桃,這樣一幅象形的“壽”字便渾然天成,惟妙惟肖了,寓意“神猴獻壽”。
溫鳳海的母親和二哥都是屬猴的,這幅獨具匠心的“壽”字一寫完,就贏得家人的歡欣。他還請朋友把獨創的猴壽畫掛到了琉璃廠,沒想到求字的人絡繹不絕。溫鳳海希望“神猴獻壽”能給人們帶來歡樂、吉祥和長壽。“壽”字推出后,得到了書法界的一致好評。
現供職于中央民族大學后勤處的溫鳳海,1959年10月出生在北京郊區的一個普通家庭,從小受父親書法繪畫愛好的影響,習字繪畫。在溫鳳海的書法生涯中對他有影響的人,除了父親還有許多人,如大伯溫正瑞,高中的班主任于汝才,書法家孫家來等。
父親想念大伯的時候,總是翻出一大堆大伯以前寫過的字或信件。溫鳳海雖然沒有見過大伯,但覺得大伯的字寫得非常好,經常臨摹。溫鳳海每天除了上學,更多的時間是在家里練字。在那個時候,溫鳳海對書法的迷戀使他仔細地研習了歐體,這為他以后的書法學習打下了比較扎實的基本功。
溫鳳海高中離家住校后,與班主任于汝才有共同的書法愛好。那時作為班干部的溫鳳海是深受老師喜愛的。每當老師練字時,溫鳳海總會留在老師身邊觀看。老師見他對書法如此酷愛,就指導他練習毛主席詩詞36首的草書。如今,他默寫的毛主席詩詞《紅軍不怕遠征難》與毛體十分相像。也是在這個階段,父親給了他大伯留下來的清代書法家番齡皋和現代書法家秦鄂生的行書字帖。
1981年,溫鳳海在參加一次書法展時,有幸得到書法家孫家來的指導。孫家來告訴他,不要急于練習行書,而要扎實地打好基本功,建議溫鳳海練習柳體和顏體,吸取眾家之長,并破例允許溫鳳海將練習好的字給他看。這對于溫鳳海來說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遇。
溫鳳海經過多年的刻苦努力,書法有了長足的進步。后來在一個朋友的推薦下,曾擔任過中央民族大學附中的書法教師。如今,他已是中國書畫藝術委員會委員、中國國際書畫藝術研究會會員、中央民族大學美術學院的客座教授了。
談及自己今后的發展,溫鳳海說,練習書法是自己的一種愛好,創作“壽”也算是機緣巧合的事,現在由于工作比較忙,只能是空閑的時候練習書法,但打算在退休后專門潛心研究書法。繼“壽”字之后,溫鳳海又潛心創作了“龍”和“虎”字的獨特寫法,并申請了版權。現在,他寫的“壽”、“龍”、“虎”都被美國駐中國大使館收藏,其中“壽”字還被美國斯坦福大學圖書館、哥倫比亞圖書館收藏。